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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虎一马当先,领着兵冲进了魏国公府。刚刚冲进去,就有几个府中奴仆从里面跑了出来。在看到陈虎他们的一瞬间,又惊叫折返。“来人啊,有人冲进来了!”“有贼人冲进来了!”这惊叫声很快便传遍了整个魏国公府。没多久,便有手持棍棒的奴仆从里面冲出。不过找死罢了。他们以为手中棍棒能吓住陈虎他们,殊不知,这是找死的节奏。刀光闪闪,地上多了几具尸体。剩下的人一窝蜂四散而逃。倒是有几个“忠心耿耿”的奴仆,结局不过是地上多了几具尸体。魏国公作为金陵兵马的执牛耳者,府中自然也有身披铠甲的士兵。只可惜,和那些奴仆差不多。砍死几个,剩下的什么胆子都没有了。前院当中横着十几具尸体,鲜血染满庭院,往台阶上蔓延。随着兵马的不断涌入,惊叫声开始蔓延。被五花大绑的徐弘基看着眼前的场景,脸色大变,宛若癫狂一般,冲着孙杰大喊大叫。“啊!!!你个该死的东西,你想要干什么?你竟然敢纵兵劫掠,就不怕朝廷怪罪下来吗?!”徐弘基绝望的大喊大叫。这不是他心中所想。历朝历代,都有将领纵兵劫掠,可基本上都是针对普通老百姓,至于勋贵,几乎不会遇到这种事情。可现在,这种事情,竟然结结实实的发生在徐弘基眼前。那可是祖辈积攒了两百多年的家业,竟然在今日毁于一旦。他双眼通红,就像是疯了一样,不断的挣扎着。旁边控制着他的士兵可不会给他好脸色,一脚揣在他的小腿上,把他踹的摔倒在地。金陵的百姓,倒是有不少大胆的。周围竟然有不少百姓凑了过来,围观孙杰抄家。魏国公府位于秦淮河畔,属于闹市中的闹市,自然会引起周围百姓的注意。按理来说,但凡有一丁点的警惕心,在看到这种事情后,应该躲得远远的,可是这些百姓,压根不管这些事,硬是往前凑。“这伙人真狠啊,竟然把魏国公府给抄了!”“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,真狠!”“有一说一,魏国公府是真有钱,这次抄家,恐怕能弄不少钱!”周围的百姓们似乎并不关心魏国公府一家人的死活,只是在想魏国公府家有多少钱。甚至还会骂一句:“抄的好,这些狗官!”尤其是魏国公府一脉在金陵不做好事,鱼肉百姓。也就是和魏国公府有关系的人担忧不已,至于普通老百姓,却在拍手叫好。也难怪,魏国公府在金陵一手遮天,鱼肉地方,即便有那些士绅鼓吹遮掩,可还是无法把事情全部盖住。劣迹斑斑,横行霸道,也就在士绅们的眼中好点。在百姓眼里,就是贪官污吏。这么大的一件事,自然遮不住。越来越多的人往这边围来,其中不乏那些士绅地主。几个和魏国公牵扯很深的士绅站了出来,指着孙杰大骂:“你们是哪里来的野兵?竟然敢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!”这不是找死这是什么?还不等孙杰说什么,杨临便带着十几个士兵跑了过去。一边跑还一边说:“真是不怕死啊,这种事情都敢管!”三下五除二,杨临就把这几人给控制住了。有个脑满肠肥的士绅大骂:“我是东林之人,这是江南之地,我是致仕朝廷命官,你们敢!”“啪!”杨临抡起胳膊,一个大嘴巴子就抽了过去。骂道:“怎么不敢?!”直接把这人抽懵了,读傻了?我们是抄家,我们连魏国公府的家都敢抄,你们这些人还敢凑过来,就不怕顺手把你们杀了?!”杨临骂着他们。养尊处优多年,已经让很多人忘了危机意识。以为还是在朝廷,以为还是文贵武轻,以为还是那个文官一言便可定武将生死的年月。真是弥天之笑话。“把他们,他们,还有他们,全都抓起来,待会挨个点名!”杨临大手一挥,将周围沆瀣一气的士绅全都抓了起来。士兵们可不会管这些人的身份,他们只会听从命令。当然了,对付这些人,自然也不会温柔。几拳头打下去,打的他娘都不认识。要是敢胡言乱语,噗嗤就是一刀。文官的体面?他们有什么体面?历史上清兵入金陵时,他们会不会要求清兵给他们体面?平时袖手谈心性,临阵一死报君王。且不说,他们这些人还一直在挖大明的墙角。这一下子就把场面镇住了,周围那些准备上前说话的士绅,一个个的全都跑了,一溜烟跑的没影,速度那叫一个快。至于百姓,是既兴奋又害怕。兴奋的是,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“老爷”们,竟然也会死,也会被人当成鸡仔杀。怕的是孙杰这些人会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。杨临让士兵把那些士绅押下去,然后来到这些百姓面前,举着喇叭大喊道:“你们不用怕,我们是天兵,是天下间至圣的仁义之师,只杀贪官污吏,只杀奸佞匪人,你们不用担心!”杨临的口音很重,这些百姓们只听了个七七八八,好在也不影响理解。尽管不知道这话真假几何,但百姓们总归放心了一些。其实,明末的江南只是表面太平。换句话说,也就是粉饰太平。其实,南明弘光政权灭亡之前,江南的实力还比较充裕,不至于完全不是建奴的对手。然而,就在南明政权即将稳定下来时,江阴爆发了一场惨烈的祸事。南明弘光元年中元节,江阴城中奴仆不满江阴士绅剥削,于是相互联结,于城中暴动。其势不可阻挡,迅速蔓延至江南各地。这些备受欺压的奴仆所爆发出来的力量,某种程度上,甚至超过了李自成之流。李自成只是一时的劫难,而江南奴变,却是积攒了两百多年的仇怨,从洪武立国之初,一直延续到明末... -->>
陈虎一马当先,领着兵冲进了魏国公府。刚刚冲进去,就有几个府中奴仆从里面跑了出来。在看到陈虎他们的一瞬间,又惊叫折返。“来人啊,有人冲进来了!”“有贼人冲进来了!”这惊叫声很快便传遍了整个魏国公府。没多久,便有手持棍棒的奴仆从里面冲出。不过找死罢了。他们以为手中棍棒能吓住陈虎他们,殊不知,这是找死的节奏。刀光闪闪,地上多了几具尸体。剩下的人一窝蜂四散而逃。倒是有几个“忠心耿耿”的奴仆,结局不过是地上多了几具尸体。魏国公作为金陵兵马的执牛耳者,府中自然也有身披铠甲的士兵。只可惜,和那些奴仆差不多。砍死几个,剩下的什么胆子都没有了。前院当中横着十几具尸体,鲜血染满庭院,往台阶上蔓延。随着兵马的不断涌入,惊叫声开始蔓延。被五花大绑的徐弘基看着眼前的场景,脸色大变,宛若癫狂一般,冲着孙杰大喊大叫。“啊!!!你个该死的东西,你想要干什么?你竟然敢纵兵劫掠,就不怕朝廷怪罪下来吗?!”徐弘基绝望的大喊大叫。这不是他心中所想。历朝历代,都有将领纵兵劫掠,可基本上都是针对普通老百姓,至于勋贵,几乎不会遇到这种事情。可现在,这种事情,竟然结结实实的发生在徐弘基眼前。那可是祖辈积攒了两百多年的家业,竟然在今日毁于一旦。他双眼通红,就像是疯了一样,不断的挣扎着。旁边控制着他的士兵可不会给他好脸色,一脚揣在他的小腿上,把他踹的摔倒在地。金陵的百姓,倒是有不少大胆的。周围竟然有不少百姓凑了过来,围观孙杰抄家。魏国公府位于秦淮河畔,属于闹市中的闹市,自然会引起周围百姓的注意。按理来说,但凡有一丁点的警惕心,在看到这种事情后,应该躲得远远的,可是这些百姓,压根不管这些事,硬是往前凑。“这伙人真狠啊,竟然把魏国公府给抄了!”“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,真狠!”“有一说一,魏国公府是真有钱,这次抄家,恐怕能弄不少钱!”周围的百姓们似乎并不关心魏国公府一家人的死活,只是在想魏国公府家有多少钱。甚至还会骂一句:“抄的好,这些狗官!”尤其是魏国公府一脉在金陵不做好事,鱼肉百姓。也就是和魏国公府有关系的人担忧不已,至于普通老百姓,却在拍手叫好。也难怪,魏国公府在金陵一手遮天,鱼肉地方,即便有那些士绅鼓吹遮掩,可还是无法把事情全部盖住。劣迹斑斑,横行霸道,也就在士绅们的眼中好点。在百姓眼里,就是贪官污吏。这么大的一件事,自然遮不住。越来越多的人往这边围来,其中不乏那些士绅地主。几个和魏国公牵扯很深的士绅站了出来,指着孙杰大骂:“你们是哪里来的野兵?竟然敢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!”这不是找死这是什么?还不等孙杰说什么,杨临便带着十几个士兵跑了过去。一边跑还一边说:“真是不怕死啊,这种事情都敢管!”三下五除二,杨临就把这几人给控制住了。有个脑满肠肥的士绅大骂:“我是东林之人,这是江南之地,我是致仕朝廷命官,你们敢!”“啪!”杨临抡起胳膊,一个大嘴巴子就抽了过去。骂道:“怎么不敢?!”直接把这人抽懵了,读傻了?我们是抄家,我们连魏国公府的家都敢抄,你们这些人还敢凑过来,就不怕顺手把你们杀了?!”杨临骂着他们。养尊处优多年,已经让很多人忘了危机意识。以为还是在朝廷,以为还是文贵武轻,以为还是那个文官一言便可定武将生死的年月。真是弥天之笑话。“把他们,他们,还有他们,全都抓起来,待会挨个点名!”杨临大手一挥,将周围沆瀣一气的士绅全都抓了起来。士兵们可不会管这些人的身份,他们只会听从命令。当然了,对付这些人,自然也不会温柔。几拳头打下去,打的他娘都不认识。要是敢胡言乱语,噗嗤就是一刀。文官的体面?他们有什么体面?历史上清兵入金陵时,他们会不会要求清兵给他们体面?平时袖手谈心性,临阵一死报君王。且不说,他们这些人还一直在挖大明的墙角。这一下子就把场面镇住了,周围那些准备上前说话的士绅,一个个的全都跑了,一溜烟跑的没影,速度那叫一个快。至于百姓,是既兴奋又害怕。兴奋的是,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“老爷”们,竟然也会死,也会被人当成鸡仔杀。怕的是孙杰这些人会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。杨临让士兵把那些士绅押下去,然后来到这些百姓面前,举着喇叭大喊道:“你们不用怕,我们是天兵,是天下间至圣的仁义之师,只杀贪官污吏,只杀奸佞匪人,你们不用担心!”杨临的口音很重,这些百姓们只听了个七七八八,好在也不影响理解。尽管不知道这话真假几何,但百姓们总归放心了一些。其实,明末的江南只是表面太平。换句话说,也就是粉饰太平。其实,南明弘光政权灭亡之前,江南的实力还比较充裕,不至于完全不是建奴的对手。然而,就在南明政权即将稳定下来时,江阴爆发了一场惨烈的祸事。南明弘光元年中元节,江阴城中奴仆不满江阴士绅剥削,于是相互联结,于城中暴动。其势不可阻挡,迅速蔓延至江南各地。这些备受欺压的奴仆所爆发出来的力量,某种程度上,甚至超过了李自成之流。李自成只是一时的劫难,而江南奴变,却是积攒了两百多年的仇怨,从洪武立国之初,一直延续到明末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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