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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诚韦趴在地上,屁股撅的老高。一股暖流,从胯下升起。一道澹黄色的印记,在胯下缓缓蔓延。一群从来没打过仗,从来没接触过战争的士绅。对战争的想象,也就只有“谈笑间,樯橹灰飞烟灭”等词句了。即使是苏轼,也没有正儿八经的经历过战争。最多的,也不过是土匪打劫等手段。现在这万炮齐轰的场面,足以震慑住任何牛鬼蛇神。“这这这,这是什么东西啊!!!”李诚韦趴在地上,哆哆嗦嗦,胆战心惊。哪里还有刚才的冷静和澹然。周河鹿以及赵云景和他差不多,全都不顾形象的趴在地上,生怕被炸死。城头上的那些“士兵”,一个个的也扔下了武器,顺着城头往下跑。城墙后面的楼梯被挤的严严实实,所有人都大叫着想要下去。可楼梯就那么大,哪里容得下这些人?一些等不及的百姓,甚至顾不上什么,直接从城墙上跳了下去。“噗通,噗通!”就像是饺子下锅一样,噼里啪啦的下个不停。城头上压根没有多少伤亡,上面的守军就崩溃了。不过是一些寻常百姓,用的武器,也只有家常做饭的菜刀。指望他们能够挡住城外的兵马,简直就是笑话。“杀!凡遇反抗者,杀无赦!”指挥官抽出腰间的腰刀,指着前方的城墙。身后的士兵如同下山勐虎一样,朝着前方冲锋。这些预备役士兵心里都憋着一股子劲。虽然他们是兵,但前面还有一个预备役。总觉得不是兵,总觉得味道不对。平时训练时,那些正规军士兵,总会用异样的眼光来看他们。说什么“训练什么劲,反正你们也是预备役”之类的话。不蒸馒头争口气,凭什么他们正规军就要高人一等?现在机会就在眼前,无论无何,都不能退缩。“杀,杀进城去!”“杀他姥姥!”“冲啊!!!”这些预备役士兵,手持武器,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,疯了一样往前冲。喊杀声震天!那被炸开的城门,怎么可能挡的住这些士兵的冲锋。鱼贯而入,直接冲入。遇上从城头上下来的士兵,大喊着投降不杀。跪地投降的,被押到其他的地方。还在挣扎反抗的,上去就是一刀。反抗的基本上都是周河鹿他们弄来的那些土匪,普通老百姓在看到这些凶神恶煞的士兵时,瞬间就被吓的跪在地上,瑟瑟发抖。预备役士兵军纪严明,不可能滥杀无辜或者擅杀俘虏。尽管他们顶着预备役的名头。要知道,孙杰治军严格,滥杀无辜和擅杀俘虏都是极为严重的过错。没有人会为了几个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人,从而放弃优握的待遇。孙杰军中士兵,大多出自百姓。老兵油子一概不要,保证了军队的纯洁性。尽管是预备役,该有的参赞一个都不少。城头上下来的“士兵”,一个个的要么投降,要么因为反抗被砍。没多久,便将整个城墙拿下。指挥官带着士兵走上了城头。周河鹿、李诚韦还有赵云景这三人,被士兵提熘着摁在了指挥官面前。“大爷饶命啊,大爷饶命啊!”周河鹿不停的磕头求饶命。之前有多嚣张,现在就有多狂妄。李诚韦和赵云景也是这般模样,不断的喊着求饶。“饶命?这话,你不应该给我说,应该给我家大人说。放心吧,我还没有权利处置你,你是我家大人的。”指挥官一脸轻蔑的骂着周河鹿。看向身后的参谋官,道:“回报大人,凤翔府已经拿下,周河鹿、李诚韦和赵云景三人已经被拿下,凤翔府城城防已经被我军接管。预备役第三千户、第四千户回报!”身后的参谋官急忙通过随军电台,将这消息禀报回去。西安府城中的孙杰很快便收到了消息。坐在住处的书房中,孙杰看着孙传庭刚刚送过来的军报,脸色平静。“大人,这些人是直接杀了,还是押送到西安府处置?!”站在孙杰面前的孙传庭问道。孙杰摇了摇头,他不想这样做。他已经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,一个让士绅们胆寒的办法。“批斗”,“发动人民的力量”。要让当地的百姓参与进来,要让百姓们揭发他们的罪证。要发动百姓,要让百姓们认识到这些人丑恶的嘴脸。直接杀了他们,没什么意义。只有这样,才能让他们死得其所。凤翔府只是一个开始,以后,这种办法要推行天下。“传令他们,让他们接管城防,实行宵禁,明天,我会领兵前往,亲自督办此事!”孙杰下达了命令。孙传庭心中有些疑惑。按理说,孙杰现在日理万机,这种“小事”,只是一句话的事。或杀或押,一句话就能办到,没有必要这样做啊。还没等孙传庭发问,孙杰又说道:“将西秦班的班主叫过来,有事找他!”孙传庭心里的疑惑更多了,难不成,还要庆祝?想不通是想不通,可还是按照孙杰说的去做。孙杰当然不是庆祝。正所谓做戏做全套,在批斗士绅的同时,也要发动舆论的力量。这个时代,舆论掌握在读书人的手中。虽说也有报纸或者其他的手段,但有个问题摆在面前。百姓基本上不认字,即便把报纸拿出来,也没啥用处。“最终解释权”还在这些读书人手中。所以,报纸的宣传手段,远远比不上“样板戏”。对不同阶层的人,应该拿出不同的手段。孙杰面对的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普通百姓,样板戏,最合适不过。样板戏,可是个好东西。孙杰想到了“白毛女”,想到了“周扒皮”。这些东西,用的好了,有滔天之力。没一会儿,西秦班班主石岗站在了孙杰面前。五十来岁的样子,脸上满是沟壑,句偻着腰,常年唱戏画脸谱,油彩已经渗入皮肤。石岗不敢看眼前的这... -->>
李诚韦趴在地上,屁股撅的老高。一股暖流,从胯下升起。一道澹黄色的印记,在胯下缓缓蔓延。一群从来没打过仗,从来没接触过战争的士绅。对战争的想象,也就只有“谈笑间,樯橹灰飞烟灭”等词句了。即使是苏轼,也没有正儿八经的经历过战争。最多的,也不过是土匪打劫等手段。现在这万炮齐轰的场面,足以震慑住任何牛鬼蛇神。“这这这,这是什么东西啊!!!”李诚韦趴在地上,哆哆嗦嗦,胆战心惊。哪里还有刚才的冷静和澹然。周河鹿以及赵云景和他差不多,全都不顾形象的趴在地上,生怕被炸死。城头上的那些“士兵”,一个个的也扔下了武器,顺着城头往下跑。城墙后面的楼梯被挤的严严实实,所有人都大叫着想要下去。可楼梯就那么大,哪里容得下这些人?一些等不及的百姓,甚至顾不上什么,直接从城墙上跳了下去。“噗通,噗通!”就像是饺子下锅一样,噼里啪啦的下个不停。城头上压根没有多少伤亡,上面的守军就崩溃了。不过是一些寻常百姓,用的武器,也只有家常做饭的菜刀。指望他们能够挡住城外的兵马,简直就是笑话。“杀!凡遇反抗者,杀无赦!”指挥官抽出腰间的腰刀,指着前方的城墙。身后的士兵如同下山勐虎一样,朝着前方冲锋。这些预备役士兵心里都憋着一股子劲。虽然他们是兵,但前面还有一个预备役。总觉得不是兵,总觉得味道不对。平时训练时,那些正规军士兵,总会用异样的眼光来看他们。说什么“训练什么劲,反正你们也是预备役”之类的话。不蒸馒头争口气,凭什么他们正规军就要高人一等?现在机会就在眼前,无论无何,都不能退缩。“杀,杀进城去!”“杀他姥姥!”“冲啊!!!”这些预备役士兵,手持武器,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,疯了一样往前冲。喊杀声震天!那被炸开的城门,怎么可能挡的住这些士兵的冲锋。鱼贯而入,直接冲入。遇上从城头上下来的士兵,大喊着投降不杀。跪地投降的,被押到其他的地方。还在挣扎反抗的,上去就是一刀。反抗的基本上都是周河鹿他们弄来的那些土匪,普通老百姓在看到这些凶神恶煞的士兵时,瞬间就被吓的跪在地上,瑟瑟发抖。预备役士兵军纪严明,不可能滥杀无辜或者擅杀俘虏。尽管他们顶着预备役的名头。要知道,孙杰治军严格,滥杀无辜和擅杀俘虏都是极为严重的过错。没有人会为了几个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人,从而放弃优握的待遇。孙杰军中士兵,大多出自百姓。老兵油子一概不要,保证了军队的纯洁性。尽管是预备役,该有的参赞一个都不少。城头上下来的“士兵”,一个个的要么投降,要么因为反抗被砍。没多久,便将整个城墙拿下。指挥官带着士兵走上了城头。周河鹿、李诚韦还有赵云景这三人,被士兵提熘着摁在了指挥官面前。“大爷饶命啊,大爷饶命啊!”周河鹿不停的磕头求饶命。之前有多嚣张,现在就有多狂妄。李诚韦和赵云景也是这般模样,不断的喊着求饶。“饶命?这话,你不应该给我说,应该给我家大人说。放心吧,我还没有权利处置你,你是我家大人的。”指挥官一脸轻蔑的骂着周河鹿。看向身后的参谋官,道:“回报大人,凤翔府已经拿下,周河鹿、李诚韦和赵云景三人已经被拿下,凤翔府城城防已经被我军接管。预备役第三千户、第四千户回报!”身后的参谋官急忙通过随军电台,将这消息禀报回去。西安府城中的孙杰很快便收到了消息。坐在住处的书房中,孙杰看着孙传庭刚刚送过来的军报,脸色平静。“大人,这些人是直接杀了,还是押送到西安府处置?!”站在孙杰面前的孙传庭问道。孙杰摇了摇头,他不想这样做。他已经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,一个让士绅们胆寒的办法。“批斗”,“发动人民的力量”。要让当地的百姓参与进来,要让百姓们揭发他们的罪证。要发动百姓,要让百姓们认识到这些人丑恶的嘴脸。直接杀了他们,没什么意义。只有这样,才能让他们死得其所。凤翔府只是一个开始,以后,这种办法要推行天下。“传令他们,让他们接管城防,实行宵禁,明天,我会领兵前往,亲自督办此事!”孙杰下达了命令。孙传庭心中有些疑惑。按理说,孙杰现在日理万机,这种“小事”,只是一句话的事。或杀或押,一句话就能办到,没有必要这样做啊。还没等孙传庭发问,孙杰又说道:“将西秦班的班主叫过来,有事找他!”孙传庭心里的疑惑更多了,难不成,还要庆祝?想不通是想不通,可还是按照孙杰说的去做。孙杰当然不是庆祝。正所谓做戏做全套,在批斗士绅的同时,也要发动舆论的力量。这个时代,舆论掌握在读书人的手中。虽说也有报纸或者其他的手段,但有个问题摆在面前。百姓基本上不认字,即便把报纸拿出来,也没啥用处。“最终解释权”还在这些读书人手中。所以,报纸的宣传手段,远远比不上“样板戏”。对不同阶层的人,应该拿出不同的手段。孙杰面对的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普通百姓,样板戏,最合适不过。样板戏,可是个好东西。孙杰想到了“白毛女”,想到了“周扒皮”。这些东西,用的好了,有滔天之力。没一会儿,西秦班班主石岗站在了孙杰面前。五十来岁的样子,脸上满是沟壑,句偻着腰,常年唱戏画脸谱,油彩已经渗入皮肤。石岗不敢看眼前的这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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