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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情文学 www.yqwx.net,一切从相遇开始 3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林遥从被窝里把司徒扯下来塞进浴室。俩人收拾妥当,准备出门先吃早餐。走到院子里,见霍亮和温雨辰正在跑圈呢。

    霍亮一脸的郁闷,完全比不了温雨辰喜兴的笑脸。小孩儿精神头十足,大声地打招呼,“师傅早,司徒早。”

    “早。”林遥笑的连黑眼仁都看不见了。打从心眼儿里觉得自豪,“跑几圈就得了,早点进屋。”

    “师傅,你俩这么早就走啊?”温雨辰聊天也不忘跑步,一句话一口热气喷出来,朝气蓬勃。林遥笑着挥挥手,朗声道:“使坏去,逮着一个算一个。”

    温雨辰跟打了鸡血似的,直嚷嚷,“师傅加油!”

    司徒在车上乐的肩膀直颤。从一年前霍亮就很少晨跑,那小子是得懒就懒。今天,估计是被雨辰挤兑的,不得不出去陪着。这个好,以后有人替他管徒弟了。

    上午九点整。林遥把车停在分局门口,问司徒自己跟着去合适不合适。司徒说一个人比较方便。

    也是该着马云樟倒霉,刚进办公室连口水还没喝上就让司徒堵屋里了。马云樟虽然没见过司徒,但是他听过别人对司徒的描述,冷不丁一照面,马云樟就知道这人是谁。开始的时候马云樟还挺横,鼻子不鼻子脸不是脸的,司徒也没跟他较真儿。被呛了几句后,貌似还有了退意,他说:“要不这样吧,马法医,你让我看你一眼你那分析数据,我不拿走,我就看一眼,行吗?”

    马云樟不屑地冷哼一声,“你看得懂吗?”

    “略懂一点点。”司徒和善笑道,“干我这行,什么都要稍微学一点。你说精通吧肯定谈不上,但是皮毛还是懂的。你让我看一眼,我心里有谱了,回头好让我们的法医来跟你谈。”

    本来打算拒绝的马云樟不知道又要算计什么,居然答应了司徒。随后,他带着司徒去了实验室。马云樟把样本的培养器拿出来,又取出一部分保存下来的原始样本放在显微镜下。他招呼司徒,“过来看看吧。”这句话说的,肯施舍了司徒多大恩情似的。

    懒洋洋的男人靠着墙跟没听见马云樟那句话一样,马云樟不耐烦地催了一声,他才动了动金贵的身子,慢吞吞地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马云樟让开点位置让司徒看显微镜,司徒弯下腰瞄了几眼,随后说:“数据呢?”

    “在这里。”马云樟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拿过来,转到司徒那边,“看看吧,不懂别装。这毒理学太深奥,我可没时间给你解释。”

    司徒一边看一边问他,“能不能给我打印一份?”

    “别得寸进尺啊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自己去你办公室打印行吗?”

    “办公室没有。就我这电脑里有分析数据。”

    咂咂舌,司徒很为难地说:“那我多看一会儿吧。”

    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,马云樟都快把司徒那后脑勺瞪出一个坑了。他厌烦地说:“给你十分钟,十分钟后我回来还有工作。你必须离开。”

    “就十分钟?”司徒很诧异地问。马云樟黑着脸转身就走,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一顿,立刻返了回来:不行,我不放心你。你起来把口袋里东西都拿出来。”

    司徒苦笑一声,“你要不放心就坐旁边看着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有事呢,哪有时间看着你!”马云樟愤愤道,“把东西都拿出来,你别带着移动硬盘、U盘什么的窃取我资料。”

    好吧,司徒起身抬手,让马云樟随便搜。最后,他的车钥匙、钱包、纸巾、凡是放在口袋里的东西都被掏了出来。马云樟还不死心地拿了他的电话,“我不是针对你个人。这些东西我放到办公室,好多人都能帮你看着。十分钟后我再回来,东西还你。还有!你别乱动其他东西,弄坏了一样你可赔不起。”

    司徒耸肩摊手,表示接受。

    马云樟前脚刚走,司徒从衣领后面摸出一部手机来。凡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,这货身上一直有两部手机。他优哉游哉地打给廖江雨,说:“我打开他电脑了,联网的。”

    “会找IP吗?”廖江雨问。

    司徒自豪地笑了起来,“老子哪会那个啊。”

    电话里传来廖江雨一阵痛骂,骂够了,他才说:“这样,你用他邮箱给我发个邮件。”

    于是乎,一个邮件让廖江雨黑了马云樟的电脑,里面的资料被全锅端!光是这样司徒还是觉得不过瘾,他让廖江雨给马云樟的电脑留了点病毒。

    搞定这些就是五六分钟的事。关掉电脑后,司徒找了双手套戴上,将变异砷的两个样本一并收进口袋里。随后,擦掉自己曾经留下指纹的地方,齐活!

    马云樟非常守时,十分钟一到就赶回来了。一开门,见司徒趴在桌上打着小呼噜,他过去看了一眼。见电脑还开着,上面是他的数据报告。样本放在一旁安然无恙。他厌烦地去推司徒,手刚刚碰到司徒的肩膀……

    其他房间的警员忽听实验室那边传来鬼哭狼嚎的惨叫声,纷纷跑了出去。只见平时最他妈招人烦的马云樟正被一个男人往死里打。那男人抓着马云樟的脑袋往墙上磕。总算有几个心善的,扑上去要分开俩人。好家伙,前后加一块儿四个人才把司徒控制住。其中一个膀大腰圆的爷们一个劲儿喊,“使劲压着他!他这是醒的猛了,本能的自卫反应。”

    司徒被人连压在抓的控制住了,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打了个机灵。随后半眯着眼睛,脸色阴森地打量着周围。

    刚才大声吆喝那爷们,在后面控制住司徒的肩关节,“哥们,这里是警局。特别安全,你冷静点。”

    “我,我怎么了?”司徒表演的绝对逼真,眼神绝对的迷茫。

    那爷们见司徒冷静下来也就放了手,沉重地拍拍司徒的肩膀,“你这是都少天没睡觉了?”

    “五天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,差不多也到极限了。”爷们懂行,很懂,“不用解释,我明白。我是从特警退下来的,我太明白了。刚到新岗位我也跟你一样,谁忽然拍我肩膀一下,我能抡人一跟头。别的不说了,说多了都是眼泪。”

    看着欲哭无泪的爷们,司徒懵懂地看着他,心说:哥们,你真不是我找的托儿吗?

    司徒打完了人,恍然大悟一般地瞪圆了眼睛,“哎呀,怎么是你啊?对不住,对不住,快起来,我看打坏没。”

    马云樟被打的一脸血,晃了好几个趔趄才在旁人的搀扶下站稳。这会儿,他掐死司徒的心都有了。周围的同事都在劝,说你不能怪人家啊,人家也不是有心的。但是马云樟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,拉着司徒要去找局长理论。司徒也不反抗,跟着他一并去见那位光头局长。

    结果呢,局长一听司徒的来意,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,指着马云樟痛骂,“你干什么?啊?我不是交代过方惠案所有物证资料全部移交给特案组。特案组经手案件都是要归密的,你自己留下一份算怎么回事?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利?你这是违反纪律你知道吗?你还要个说法?你早点把东西给特案组,司徒能来找你吗?他不来找你,能打着你吗?滚,等着处理!”

    马云樟这会儿才琢磨过味儿来,他怎么傻逼的带司徒找局长评理呢?他一个人在私下里怎么鼓捣局长睁一眼闭一眼就当看不见,可一旦放在桌面上,局长能为他背黑锅吗?妈的,他算是栽司徒手里了。

    骂完了马云樟,局长还得强颜欢笑跟司徒赔不是。司徒表现的特别大方,现表达了一下对于打人事件的无奈何无辜,然后很豁达的原谅了马云樟私留样本和分析数据的问题。但是,“不好意思啊局长,马法医还没收了我的私人物品。我这要回去了,您看是不是让他把东西还我?”

    结果,马云樟又被骂了。

    等司徒都走了好一会儿,马云樟才发现被打碎的样本压根不是变异砷,而他的电脑也中了一种从没见过的病毒。然而,他顾不得这些了,浑身都在疼,特别是手腕。毕竟也是学医的,他估计,腕骨不是骨折就是骨裂,

    司徒千夜,我/操/你大爷!

    这一路上司徒哼着轻快的小曲儿走到车前,林遥给他打开车门,一见他那嘚瑟样就知道马云樟被他整的不轻。再看见司徒连样本都拿出来,林遥绷不住,乐了。

    “你没杀了那傻逼吧?”

    “咱哪能干那事呢?”坐进车里,司徒义正言辞地说:“身为一名刑警家眷,我必奉公守法。”随即,将经过讲了一遍。

    林遥纳闷地问:“你怎么就能肯定他会给你看样本和分析数据,万一他不让你看呢?”

    “上回仓莲抽了他俩巴掌,那孙子肯定惦记着报复。他要是没那么小心眼儿,我真不能得逞。”

    痞坏痞坏的纯爷们样儿把林遥的小心肝儿勾搭的直痒痒,伸手揉了一把司徒的头发,笑道:“你至于这么兴奋吗?你那尾巴能把车顶捅个洞了。来,给我看看,尾巴是不是要把裤子撑破了。”

    司徒洋洋得意地戴上太阳镜,斜睨着林遥,“你往后面看什么?你老公尾巴在前面呢。”说着,特别下流的挺挺小腹。

    林遥直接笑喷了,照着司徒的大腿根狠狠抓了一把。司徒扭着腰推着林遥的手,“大白天的,你怎么耍流氓啊。”

    “大爷就流氓你了!有本事你叫啊。”

    司徒捏着嗓子喊,“来人呐,警察耍流氓了。”

    林遥笑的前仰后合,还不忘在司徒的身上耍流氓,“叫啊,你叫啊,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。你还是从了大爷吧。”

    “大爷,您前面那尾巴闲置已久,还能用吗?”

    事实证明,有些事是不能随便说的。林遥被踩了雷区,猛虎一般扑了上去,怒吼着:“今晚我就/操/了你!”

    司徒一手搂住林遥一手开车,俩人在车里闹开了。后面那辆车的车主瞧着直嘀咕:前面的哥们真是爷们典范,大白天在马路上开着车... 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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